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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

十六

我把星遙送回房間後便自己回到房間,我才剛進房間就被人從後扣住。

我一邊掙扎一邊問:「幹嘛呀…?」

阿仁說:「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快說你剛剛去哪裡?」

我說:「散…散步而已啦…」

阿蘇問:「自己一個去散步?」

我說:「不…不不行嗎…?」

阿龍說:「算啦,看他回來嘴角上揚就知道是跟校花一起去的啦。」

阿蘇說:「可惡,你這個可恨的現充。」

沈沈說:「對啊!」

阿仁說:「既然阿風背叛我們,那我們只好家法侍候!」

我馬上甩開他們跑到阿龍身旁說:「你…你們冷靜點啊,要是說我背叛的話,阿龍也是同罪的啊!」

阿龍說:「黃傲風!你…」

我露出狡猾的笑容說:「嘿嘿…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!」

我們幾個就這樣打打鬧鬧到早飯時間,吃完早飯後我們到小禮堂做了完結感想後,就坐上旅遊巴士回學校解散。回程的路上我也是坐在晞澄身旁,幸好今天她好像回復正常,要不然可就尷尬死了。

我戴上一邊耳機後把另一邊給晞澄問:「你要嗎?」

晞澄點頭後便接過耳機並戴上,我按下隨機播放,一陣美妙的旋律隨之播出。

本來我打算和晞澄聊聊天解悶,但是晞澄好像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景色,而且我也因為昨天熬夜了現在有點睏,於是我就睡著了……

當我再次有點意識時,迷迷糊糊中聽到晞澄小聲的說:「太狡猾呢,我對你來說是什麼呢?太狡猾了,這裏沒有愛情嗎?連一點感情都不給我,卻只給我留下希望,狡猾的人……」

我本打算問晞澄到底在說什麼,但是因為好奇心驅使下,我繼續裝睡聽下去。

晞澄繼續說:「即使只有百分之一,如果說有可能的話,可以試着堅持到最後嗎?還是應該趁早抽身,徹底放手比較好?不知道,不知道,誰來告訴我?」

聽到這裏我發現原來晞澄是在唱歌,她唱的是《真狡猾》剛好是現在播放的歌曲。因為她很小聲的唱,所以只有坐在旁邊的我聽到她的歌聲。

「太狡猾了,對我來說不是你就不行的。太狡猾了,對你來說不是我也可以吧?明明知道卻假裝糊塗?……」

我突然說:「唱得挺好聽啊!」

晞澄被我突然說話嚇到說:「哇!你…你你醒著?什麼時候醒的?」

我說:「在第二次副歌時醒的。」

晞澄鬆了口氣小聲的說:「還好……」

我問:「晞澄,對你來說非誰不可呢?」

晞澄問:「為什麼這麼問啊?」

我說:「沒什麼,只是聽到剛才有句歌詞是「對我來說不是你就不行」所以我便好奇問你一下囉。」

晞澄說:「我才不告訴你呢!話說回來,你懂日語啊?」

我說:「不懂啊,但是我看了這麼多年日本動漫,一兩句也是聽得懂的。」

不久後我們就回到學校,何sir循例說了兩句什麼快點回家休息的,就讓我們原地解散了。

本來我打算跟晞澄一起回家,但是晞澄說:「你笨啊,你當然要送星遙回家啦,你們是男女朋友欸,行了,不用管我。」

晞澄說完後便立刻快步離開,於是我就找星遙說:「星遙,那個……我送你回家吧。」

星遙聽到後紅著臉看了看悠悠,悠悠說:「不用管我啦~快點跟你的男朋友走吧~」

星遙紅著臉說:「我…我們還只是朋友而已啦……」

悠悠狡猾的說:「嗯!是從朋友開始嘛,懂得懂得。」

悠悠離開後,星遙便紅著臉看著我說:「那就麻煩你了。」

我把星遙送到家後我便獨自踏上回家的路,我回到家後說:「我回來咯!」

我坐在沙發上正打算把鞋子脫掉時,有一個物體伴隨著微風向我飛撲過來,我被這個物體撲到在沙發上。

我說:「喂…姐……別抱那麼緊啊…我不能呼吸了……」

我姐撒嬌說:「沒辦法啊~我已經有兩天兩夜沒有抱過了看過你了,現在我要抱回那段時間的份!我想死你了阿風風!」

我說:「可…可是我鞋子還沒脫掉……而且還一身臭汗呢!」

姐姐不情願的說:「嗯…那好吧……你快點去洗澡吧,然後把你在宿營發生的事都告訴我啊!」

我說:「知道了。」

姐姐繼續說:「你不在的時候,少了你陪我聊天我都快無聊死了。」

我洗好澡後正打算走出大廳時,突然有一個抱枕高速向我飛過來並擊中我的臉。我說:「好痛啊!怎麼了……」

我姐姐突然嚴肅的說:「黃傲風……看來你這次宿營鬧得挺來勁兒的……又是人民英雄又是情聖什麼的……」

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抱枕,正為姐姐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而奇怪時,我看到我姐正拿著我的手機。

我說:「姐,你怎麼看我的手機啊……」

姐姐說:「我平時也有看啊,怎麼了?難道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?」

我說:「不是啦,但你也要先跟我說嘛……」

姐姐說:「在宿營上鬧得這麼勁兒,現在少跟我裝害羞了。」

我說:「嗚…」我在姐姐旁邊坐下一邊擦乾頭髮一邊說「嘛…算了,姐,幫我泡杯飲料吧。」

我姐拍打了我一下說:「自己去啊情聖,別因為有了女人就飄飄然了,白痴……!」

我說:「哈?我才沒有飄飄然啦,還有我不是什麼情聖啊。」

姐姐說:「是嗎?」姐姐打開我的手機,開了一張照片說「特意帶女朋友去看日出,還拍照這麼浪漫也不算情聖?而且你好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表白的啊。」

我問:「你…你你怎麼知道的?」我看到我跟星遙的照片後「這…這張照片……」

姐姐說:「我怎麼知道?你進了廁所不久後,你的手機就響個不停,你的同學把這次宿營的照片發給你,然後你們的班級聊天室裏話題是圍繞著你跟一個叫星遙的女孩,然後就有個叫星遙的女孩發了這張照片給你咯。」

我拿回手機看,發現班級聊天室裏還真是在討論我和星遙的事。姐姐繼續說:「看你的同學說,那個叫星遙的女孩好像是校花來的啊,你挺有一套的啊,能把校花追到手,這下子你在學校可威風啦。」

我說:「才不是這樣的,我和星遙才不是什麼情侶呢……我和星遙只是成為朋友而已,她說想先從朋友開始。再說了,戀愛什麼的我才不懂呢。」

姐姐說:「是嘛……?」

然後我把宿營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都告訴了姐姐,包括晞澄突然躲避我的事。

我說:「所以啊…雖然我是被晞澄推了一把才告白的,但喜歡什麼的,我還是搞不清楚。而且,我都不知道晞澄那時候為什麼要躲避我。」

姐姐問:「風風,你真的不知道澄澄在想什麼嗎?」

我點頭示意,姐姐想了想後把我抱在懷中說:「嘛,算了,現在就這樣吧,這些事情還是要靠你自己找出答案的。雖然你現在正和星遙發展,但是你也要好好對待澄澄啊!」

很快就又到了上學的日子,這一天我們足球隊還是要繼續晨操。今天的時間過的很快,到小息時我和阿龍他們到小賣部買東西,從早上起無論我走到哪裡,同學們都看著我竊竊私語。

阿仁說:「哇塞~阿風的事這麼快就被傳開了,現在你和校花的事,都成為了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呢!」

我說:「唉…希望這事快點沖淡吧,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啊。」

阿龍說:「誰叫你在宿營時玩這麼大啊!」

我說:「這……」

阿蘇說:「算了,我們就別再捉弄阿風了。」

我說:「還是阿蘇夠義氣。」

阿蘇說:「那訓練的時候,麻煩你一定要進球咯。」

我說:「好……」

我暗自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把鞭打射門完全掌握……!

另一邊在班房裏明慧在和晞澄聊天,明慧說:「我說,就把那個一點兒都不可愛的青梅竹馬放在一旁好了,來展開一段新的戀情吧!」

晞澄驚訝的說:「欸!?」

明慧說:「去聯誼,去約會吧~」

晞澄說:「什…什什麼約會啊……你知道我是……」

明慧說:「哎喲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,你看你這麼多追求者,而且在他們之中,那個賴錦豪不是挺喜歡你的嘛。」

阿龍問:「在聊什麼呢?」

明慧說:「你們這麼快回來了?沒什麼,就在說阿風而已。」

我問:「我?我有什麼可說的?」

明慧笑著說:「你現在可是全校的風雲人物啊。」

我把一包維他奶給晞澄,晞澄看著維他奶心想:「新的戀情嗎…?雖然阿風和星遙在一起了,我還是這樣喜歡著阿風,那我能夠開始新的戀情嘛……?戀愛什麼的,帶著如今的心情去展開下一段這樣好嗎…?」

在時我收到我媽發給我的訊息說:阿風,今天晚上我約了朋友出去吃飯,你姐已經說了今晚會跟阿志吃飯,所以你晚飯就自己解決吧。

我看完我媽發給我的訊息後說:「唉,今天晚飯又要自己解決啊……」

晞澄問:「為什麼?」

我說:「我媽約了朋友,我姐就跟志哥吃飯……唉,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泡麵呢!」

晞澄說:「你又吃泡麵啊?多不健康啊!」

我說:「沒辦法啊,家裏沒人做飯,而且泡麵既方便又快捷。」

晞澄說:「要不你今晚過來我家吃飯吧…今天媽媽放假,她說她會做飯。」

我聽到後高興的問:「可以嗎?那我就不客氣咯?」

晞澄說:「嗯。」

轉眼間就到了放學的時間,就在晞澄作為值日生收拾班房時,明慧從後抱住她。

明慧狡猾的說:「晞澄同學~要走了哦~要去買約會穿的衣服哦!」

晞澄還沒來得及給反應,就被明慧連人帶著書包拉走了。

我從廁所回到班房後不見了晞澄,我便問:「咦?晞澄呢?怎麼不見了?我還打算問她會不會等我練習完後一起走呢。」

同學A說:「晞澄同學剛才和班長一起走了。」

同學B說:「對啊,說是約會什麼的鬧騰著呢。」

我聽到他們的話後,我驚訝的說:「哈?約會!?這怎麼回事啊?」

阿仁說:「我怎麼知道啊。」

阿龍說:「先不要管她們了,我們還是去練球吧,別忘了學界比賽快到了。」

我無奈的說:「好吧…」

我們換好衣服後就到球場跑圈暖身,因為麥sir今天要開會的關係,所以我們暖身後就在阿龍的帶領下自主練習。我們練了一會傳接球後,麥sir就來到球場把我們集合。

麥sir說:「各位,學界比賽的賽程已經在今天中午公佈了,我們聖夜高中是A組,也會在下星期一進行初賽的第一場比賽。」

我跟阿龍說:「終於要開始了。」

阿龍說:「這次,我們一定要拿到冠軍!」

阿仁問:「麥sir,我們第一場的對手是誰啊?」

麥sir說:「我們下星期一是這季學界比賽的第一場,我們會在亞老街球場比賽,至於比賽的對手……是董之英高中。」

麥sir說完後,我驚呆了,阿蘇驚訝的說:「什麼!?董之英高中?」

和阿龍一樣是進攻中場的阿軒問:「學長為什麼這麼驚訝啊?董之英高中很強的嗎?」

沈沈說:「去年我們也是在初賽上跟董之英對陣……」

阿發說:「去年我們聖夜高中是亞軍啊,那董之英高中也不是很厲害的吧。」

阿仁說:「去年我們在阿龍缺席下,以零比零平手……」

阿俊問:「零比零?他們有這麼強嗎?為什麼學長你們好像很怕董之英啊?」

我說:「董之英可怕的地方並不是他們有多強?而是他們的防守。」

我站起來看著他們反問:「你們知道我們射門次數是多少嗎?」

阿仁他們低頭不語,其他隊員也沒有說話。我說:「就我一個人,全場總共有八次射門。」

阿軒驚訝的說:「不……不是吧?連阿風學長這麼厲害的前鋒,竟然是8射0中!?」

我說:「不錯……而且有三次還是在禁區內……」

我這話一說出口全場鴉雀無聲,麥sir說:「喂喂喂,你們這是怎麼了?這比賽還沒開始,你們就這樣士氣低落?那要怎麼拿冠軍啊!」

阿邦說:「可是…連阿風學長他也沒法進球……」

阿龍說:「只是上年一點點的挫敗,你們就怕成這樣啦?比賽還沒開始你們就先認輸?那還敢說要拿冠軍?」

阿龍的話讓我們眾人無言以對,阿龍說:「我本以為因為一年級的學弟沒有太多經驗才會如此,但是想不到阿風你們也是這樣啊!你們知道嗎?當我一聽到對手是董之英後,我非常高興,因為我終於可以有機會贏他們了。」

阿龍看著我說:「阿風,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?你跟我說過,只要我們兄弟同心,冠軍一定非我們莫屬。你還說過,這次一定會進球的!」

沒錯……我曾經說過一定會拿冠軍的,我怎麼可以一聽到對手是董之英就馬上膽怯呢?即便我還沒有完全掌握「鞭打射門」踢法,但是我也不能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啊!

我笑了笑說:「對不起呀阿龍,我一時心亂了,但你放心,下星期一的比賽我一定會進球的!」

阿龍會心一笑來回應我,我繼續說:「各位,我們一定要以聖夜高中的勝利,來為學界比賽打開序幕。無論球賽有多激烈,我一定會進球的……賭上我聖夜高中王牌前鋒的名義!」

阿龍說:「哼…這才是我認識的王傲風嘛。」

麥sir說:「好,為了我們的首勝,現在開始訓練!」

另一邊,被明慧強行拉走的晞澄,本來是不情不願的陪著明慧逛街購物,但是她看著明慧不停的試衣服,終於抵不住誘惑。

一會兒後,晞澄和明慧各拿兩袋東西。晞澄說:「呀~真爽啊!剛才的店的服裝真可愛,而且價錢便宜。」

明慧說:「是吧是吧!本姑娘介紹的一定不會有錯的。」

話才剛說完她們兩個又進了一間商店看首飾,最後明慧買了一對耳環而晞澄則買了手鏈。

店員說:「謝謝惠顧。」

離開首飾店後明慧看著晞澄狡猾的說:「呼呼…這下子約會服裝就萬全了呢!」

晞澄說:「呃?不過…我又沒有約會過……」

明慧說:「所以才要去嘛!所謂單戀呢,在戀愛形式上還是很自由的啊!新的戀情也是,開不開始也行,就算還喜歡著阿風也還可以向前邁進的。我啊,希望晞澄你可以好好的享受戀愛呢!」

晞澄說:「嗯…那好吧……」

明慧說:「那就後天吧,後天是學校自定假期,我回去就幫你約賴錦豪。」

晞澄說:「等等…你也要去啊,不然只有我跟他就太尷尬了。」

明慧說:「嗯…好吧,那我也約阿龍吧。至於地點嘛…就去海洋遊樂園吧!」

時光飛逝,轉眼間就到了黃昏時分。麥sir吹響代表訓練結束的哨子聲說:「各位,時間也差不多了,我們最後做一次射門練習就結束吧。」

我們說:「是!」

麥sir說:「沈沈,守門員就交給你了。」

沈沈說:「是。」

足球隊隊員跟隨麥sir的指示,一個接著一個做射門練習,等了一會後終於輪到壓軸的我。我曾經一度為應不應該繼續練「鞭打射門」踢法而迷惘,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定要把它完全掌握!

麥sir把球傳出,我馬上跑進禁區接球。我接到球後擺出射門姿勢,沈沈看到後他判斷我這球會踢向右邊。我用上整條腿像鞭子一樣壓彎踢出,看清楚沈沈的動向後改變射門軌道,全力射門!

我把球踢出後,球筆直的往沈沈的反方向飛過去,眾人看到後都驚呆了,直到球撞到門柱,碰!的一聲巨響把他們喚回來。

雖然這一次我的射門又以失敗收場,但是我並沒有為此而氣餒,因為現在我的「鞭打射門」已經不會有全壘打的出現了,我相信我就快可以完全掌握它了。

麥sir說:「好,訓練結束,你們快點回家好好休息。」

我們說:「是!」

「阿風!」正當我準備離開時,麥sir卻把我叫住。

我問:「有什麼事嗎?麥sir。」

麥sir問:「剛才你的射門難道是……?」

我說:「沒錯,就是麥sir你教我的「鞭打射門」踢法。」

麥sir說:「果真如此,但是你不是已經放棄這踢法了嗎?為什麼現在又練這個?」

我說:「因為我覺得憑我現在的踢法是無法幫球隊拿冠軍的。在宿營時,我發現我的射門太多缺點了,如果是應付初賽還可以,但是如果面對經驗比較豐富或者技術好的門將,我什麼都不是。」

麥sir看到我堅定的眼神後,並沒有勸阻我繼續練習。他說:「你真的有所成長了,向著最強前鋒的路成長起來。不過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啊,想當出你的「鞭打射門」全卉是本壘打,現在竟然只是撞門柱而已。加油啊!我看好你的。」

我說:「謝謝麥sir!」

跟麥sir道別後我就去拿回自己的書包,今天卻還之前不一樣,我的書包旁邊少了一瓶運動飲料。

我換回校服後就和阿龍一起回家,在路上阿龍問:「阿風,你真的打算繼續練「鞭打射門」踢法嗎?」

我說:「對呀。你也有見識這踢法的厲害吧!你想想看啊,連像Matthew sir這麼強的門將都接不住的射門,如果我能把它掌握,那還有隊伍能阻止我們拿冠軍嗎?」

阿龍說:「雖說如此,但是……」

阿龍本打算繼續勸我不要再練習這踢法,但是他看到我那堅定的眼神後便說:「那好吧,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可以成功的。」

我跟阿龍道別後回家放下東西洗個臉後就去晞澄家,我到了晞澄家門前按下門鈴,等了一會後晞澄就幫我開門了。

晞澄說:「進來吧。」

我說:「謝謝啊。」

晞澄說:「你先坐一下吧,媽媽還在做飯,等多一會兒就可以吃飯咯。」

晞澄說完便到廚房幫忙,我脫下鞋子後說:「我也來幫忙吧。」

我跟隨晞澄走到廚房,我跟晞澄媽媽打招呼說:「阿姨你好。」

晞澄媽媽說:「咦?阿風你來了?等一下吧,很快就可以吃飯了。」

我說:「不好意思啊,今天要打擾你們。」

晞澄媽媽說:「客氣什麼啊,我們都這麼熟了,你應該要多上來吃飯啊。」

吃完飯後我幫阿姨收拾,晞澄就回自己房間和明慧視頻聊天。

晞澄換上今天和明慧一起買的約會服裝給明慧看,明慧看到後說:「哇~晞澄你好漂亮啊!」

晞澄問:「真的?」

明慧說:「真的真的!約會當天把頭髮放下來吧,然後指化上一個淡妝,肯定迷倒很多男生啊!」

晞澄說:「哈…不過說真啊,真的很緊張啊約會什麼的。」

我說:「那是什麼啊……約會……」

我突如其來的話把晞澄嚇一跳,晞澄緊張的問:「阿風!?你…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?你不是還在洗碗嗎?」

明慧說:「啊…出現了!飄飄然前鋒!」

我說:「早就洗好了,想說找你聊聊天所以我就進來咯。」我看著明慧問:「是誰啊,飄飄然前鋒……」

晞澄說:「這樣啊…」

我問:「所以說,是什麼約會啊?」

明慧說:「約會就是約會啊!」

晞澄說:「哇!明慧,那個……」

明慧說:「後天我和阿龍會跟賴錦豪和晞澄,來一場雙對約會!」

我說:「什麼!?」

明慧馬上說:「阿風你可不要說三道四哦,你已經有了星遙了嘛,可別對晞澄有意見……」

明慧還沒說完我就把視頻聊天關掉,我看著晞澄,晞澄說:「呃…那個說是賴錦豪他好像好中意我來著……」

我本打算叫晞澄不要去約會,但我又沒有資格在這說三道四。我說:「那個,裙子也太短了吧。」

晞澄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說:「欸?是這樣嗎?」

突然晞澄媽媽打開房門說:「阿風你果然在這,有人打電話找你啊,你的手機放了在外面啊。」

我說:「啊…謝謝阿姨。」

我走到大廳拿起自己的手機,看到來電人是星遙,我馬上接聽。

我說:「喂?星遙?」

星遙說:「不好意思啊,這麼晚還找你。」

我說:「沒關係啊~我剛吃完晚飯而已。」

星遙問:「我想問一下,你後天有什麼安排嗎?」

我說:「沒有啊,怎麼了?」

星遙說:「那後天我們一起去海洋遊樂園吧。」

我說:「海洋遊樂園?」

星遙說:「嗯,拿到了票,就想問問阿風你有沒有興趣呢。」

我高興的說:「那還用說!我去我去!」

星遙說:「太好了,那我們後天10點在車站見吧。」

我說:「嗯!就這麼定了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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